杂食动物,写过的东西全是坑

将子无怒-上(敖丙/哪吒)

私设简单来说就是,龙性好那啥,然后饼子一不小心进入真·发、情、期、了。
其中有比较小变态的饼子的心理活动,吃人啥的,不能接受慎点哦
ooc必然会存在
下章有车车(◞ꈍ∇ꈍ)◞

不知为何,敖丙最近变得对气味有些敏感。
或许是脱离了肉体皮囊的束缚,靠灵体来感受这天地,虽然容易被污秽沾染,但对于万物的体验也同样焕然一新。
而在太乙师叔的社稷图中,对于自身的安全问题,并不用忧虑太多。
没了每日由师父安排紧凑的修习课程,敖丙第一次获得了如此这般大把的空闲时光。他不由得会想起很多,比如那些因他的缘故失去住宅甚至亲人的镇子居民,他对这些懂得不多,但他觉着他的所作所为应当是会遭人恨的。
这事儿他跟哪吒谈过两句,哪吒一听到是和镇上人有关,当即就一甩脸子。
“一群笨的要死的家伙,你在意他们作甚?”
敖丙捋平袖子,想了想问他,“你讨厌他们,可是又愿意替他们撑起灭顶之灾。”
眼珠子轱辘几下,哪吒不接话。
“你本来可以只救了你父母就离开,我也不会去阻拦你。”
皱起眉盯着自己的裤腰带看了会儿,红衣小孩踹了下泥土。“他们……不坏,没坏到该去死的地步。”
“但是?”
鼻子一皱,哪吒显然不想再就这个话题继续下去。“但是,蠢。蠢得无可救药!”
看着那窜进溪里摸鱼的小不点,敖丙心下有些慨然。相比哪吒,他经历过的其实不算太多,也一贯都是受周围人关注的重点。
那种关注的方式和哪吒所体会到的,截然不同。
不管脑子里每天都在思考什么,练功还是不能停的。
锤炼肉体的功法无处施用,敖丙还有凝练精神的修习可以继续。
只是他最近还变得有些难静下心来。
譬如此时,终于闹腾累了的哪吒瘫着身子躺进他怀里,舒舒服服倚在他胸前假寐。
独特的气味游进敖丙鼻子里,不知道是不是灵魔珠子的缘故,那淡淡的混着泥土的焦味贴着他的心脏,熨的他有些飘飘然。
他问过哪吒干嘛喜欢睡在他身边,哪吒说有他垫着,清凉,舒服。
这倒是大实话,源于珠子间的亲昵,敖丙也觉得哪吒的温度常令他惬意。
“敖丙。”胸口一抖,哪吒把裹住自己的敖丙的衣襟甩开,懒洋洋打个哈欠。“反正我们天资高,修行的事日进千里,你这么勤勉图啥呢。”
轻轻摇摇头,其实敖丙偶尔也想叹一口气。“我父王和整个族群都对我寄予重望,这次遇到这些事,我师傅他一定已经把情况告诉给了我父王,也不知他们会作何想法……”
哪吒没有接话。
下意识的低头看去,敖丙对上了那双大虽大,却显得有些邪佞的眼睛。
那眼睛像晃动的火苗一样,烁然的盯着他。
敖丙不言语,他想哪吒必然没体会过什么叫做“众望所托”,下意识的将怀里的娃娃又搂紧了些。
但哪吒就是哪吒,就像他敖丙一样在这世上独一无二,而且作为敖丙,他从来也不敢说出“我命由我不由天”这样的话。

近两天,太乙真人和李靖夫妇商量了下,认为既然雷劫已过,就该为长远做打算。魔灵二珠天生异种,光是看敖丙的样子,就觉着不能总用乾坤圈把哪吒限制起来。
哪吒倒不觉得有什么所谓,况且要维持乾坤圈在一个半开半闭的状态反而累人的很。太乙好说歹说,总算劝着哪吒每天以原本的成长状态活动几个时辰。
这倒是突然带给敖丙一个难题,哪吒选的那段时间刚好他正在修行,而他一入定,哪吒就喜欢黏在他身上。
要是那个孩童一样的小个子哪吒,这倒无不可,可变成一个相同身量的男子之后,哪吒的存在感就大到他无法忽视了。
手长脚长,热气腾腾的坐在他盘起的腿上,压在他衣着单薄的胸口上,纵使天资如他,也不能忽略这么一个庞然大物。
尤其是当哪吒变出另外两对手的时候,他觉得自己就像黏在了蜘蛛网上的虫子一样难以挣扎。
“你这样,我真的不能好好修习了。”推了把倚着他的人,敖丙语气里带了点小抱怨。
“那就不练了呗。”拉长身形后,哪吒的嗓音也跟着变得低哑,不管说点啥都更像是在恫吓别人。
转过身来用胳膊环住他的肩膀,哪吒凑过来把发丝扫在他脸上,还在他耳边哈哈发笑,湿热的呼吸全喷在他脸颊和耳廓上。
敖丙突然觉得头上的两个角有点微微发麻。
他从没见过这样的人,说着一样的话,做着一样的动作,却有着两副姿态。要说的话那都是一个人,没有什么不同,他也不该对哪吒有什么态度上的变化。
原本,他也一直没将哪吒当做小辈,弟弟什么的。他俩是一魔一灵的双生并蒂莲,没有长幼先后之分。
不过偶尔,只是偶尔,他有些不敢直视哪吒那对斜飞带笑的眼。

心头的一股蠢动,让敖丙莫名越来越想知道哪吒尝起来是什么味道。
这念头初起的时候让他自己也有些讶异,即便作为龙族,其实他对肉食的喜好也平淡的甚至有些匮乏。
但他现在却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想尝尝哪吒的皮肉骨血是什么滋味。他当然不会真的去这样做,不过对于这类未知的事,迷茫还是有的。
难道妖类在和人族相处的时候,就得身处这样的食欲之中吗?要真是这样,他也不会很奇怪人和仙对于妖族的忌惮。
盯着睡在石头上的哪吒那张脸,敖丙又想咬一咬那挺立的鼻梁了。视线轻轻下移,他对着咽喉处的凸起出了神。
哪吒的骨髓,咂摸起来是什么味道呢?是会硌掉他的牙,还是烫到他的舌头呢。
石头上的人翻了个身,半截马甲撇到了一边,敖丙顺着肩头上火色的纹路视线向下,看到了泛红的乳/首。
脊背打了个颤,他一下子挪开眼,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,像被抓的小贼那样伪装出无知的样子,也不知是要做给谁看,起身就往溪边走去。
或许他该戏戏水分散下注意力。
就在刚才,咬住那小东西的画面竟在他脑子里一闪而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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