鬣狗R

注意：电影版海王x剧版猎魔人

因为只看过电影和剧，ooc归我（虚假的杰亨衍生

本来是小三轮但是最近听说那啥，所以……如果号没炸过段时间后下半截有缘再见！！！

和亚瑟·库瑞互撂狠话的第三天后，杰洛特学会了抽烟。

那是他俩确定关系后第五十八天，他来到这里的第四百七十一天。

就亚瑟来说，这事有些滑稽。老库瑞从海边捡回美丽的白发女人，那女人之后成了他的妻子，小库瑞也从海边捡了个白发家伙，不，这次不是女人，杰洛特和亚瑟母亲两者唯一的共同点只有“都不是人类”这条。

推开惯常去的酒吧门板，杂乱的人声暂停了一瞬，亚瑟心下清楚，半个镇子都是他的地盘，这意味着那家伙不论去哪儿，都不可能真的消失在亚瑟耳目之间。

不大的吧台边只有稀少几个人影，惹眼的家伙坐在高脚凳上，略长的黑皮衣边角披在大腿上。亚瑟认得这衣服，不久前，它还算得上亚瑟的心头好之一。

要了杯酒，他坐到男人旁边，瞧了眼杰洛特手指夹着的烟屁股。

“你哪来的这东西？”

先是呼出最后半口白雾，然后把烟头弹进手边的烟灰缸，被逮住的人没什么情绪的应声，“前两天过来搭话的人。”

一年多的时间，亚瑟不再拿对方低沉如弦的声音同他的大都会朋友相比较，尽管两者的长相几乎一致，他却清楚这不过是一对手性兄弟。

灌了几口酒，他一时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。从最初对这个世界婴儿级的认知后，在亚瑟的言传身教下，杰洛特如今对这个社会的适应性大抵和高中生差不多。倒是没有那么多的叛逆和青春期疯狂念头，但仍和毛孩一样缺乏经济来源。但总归，亚瑟不是他爸，手脚不能伸太长，而且硬要说的话，杰洛特的岁数比他还要大几倍。

只是一根烟。

亚瑟把厚厚的啤酒杯底磕在桌面上，决定绕过这个话题。

“你今早不告而别。”他问了，然后抹掉胡须上的酒沫。

杰洛特作了几个呼吸间的沉默，随即是斟酌后的坦诚，“我做了噩梦，梦见和怪物们打斗，而我败了。”

“哇。”局面走向不太妙。亚瑟实际上并不抗拒进行这种逐步私密的交谈，只是自从被他从海里捞上来后，杰洛特的蚌壳少有缝隙。这很能理解，从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被扯过来，失去所有，白发的流浪汉一刻不停的在整理自己。

“老毛病吗？我是说，在你以前待的那地方。”这话题很敏感，尽管杰洛特从未表现出抵触，亚瑟仍下意识放轻了自己的粗砺嗓门。

回过头瞧他，一对明黄的瞳仁透彻锐利。“在遇见你之前，我不做梦。”

这是好是坏？亚瑟无助的眨眼。这就是拥有魔法的人们的通病吗，将所有话都讲的云里雾里？

“现在没事了。”皱起眉，看得出杰洛特在迫使自己解释点什么，“是时候回去了。还是说你今天有什么拯救咸水鱼，解放海鲜市场的工作？”

挪开视线，亚瑟才懒得搭理老爷爷的嘀咕。杰洛特，自称猎魔人，自从了解到这个世界有不少天生的强大超能力者，总对这方面暗地里有些哀怨。

喝干剩下的酒，杰洛特捋平衣领，冲酒保对亚瑟的方向甩了个眼色，“钱他付。”

手指伸向牛仔裤兜，亚瑟勾起嘴角。“你早就等着我呢，是不是？”

踩着落日余晖一前一后进了房门，杰洛特甩下靴子，脱着衣服径直去了浴室。

亚瑟打开电视，摔进沙发里看球赛转播。

亚瑟·海的儿子·七海之王·亚特兰蒂斯黄金单身汉·库瑞，前半生忙着弄清自己和普通人的差距，然后忙着在海面冲浪救人，解除亚特兰蒂斯宿怨，重塑父母恋情，从未认真考虑过自己的婚姻大事。这屋子狭小，轻微老化，可以满足情到浓时的缠绵，但不支持兼容女主人。这是他从灯塔搬出来后暂且的落脚之处，出于各种原因，一落就落了十几年。

亚瑟时常没工夫去想，但一直理所当然认为爱情总会在合适的时机顺其自然的到来。

爱情来没来，他不清楚，一个三十多岁的超级人类还执着这个，已有些不够男人的滑稽。但海水给他送来了杰洛特，浪潮将白杜蛎冲刷上岸。

水声停了下来，浴室门响，杰洛特擦着头发，赤条条走了出来。

两月前，亚瑟落在野生猎魔人身上的目光至多不过一丝欣赏，确定了彼此地位后，现在他又不禁掺进了更细致的打量。

他看着杰洛特用手掌隔着毛巾挤出一绺绺头发的水分，皮肤上的水珠结伴淌下。这还挺有趣，尽管都是长发，每个人浴后处理的方式却不一样。他以前的女友会把头发顺过肩膀轻柔擦拭，或者直接用吹风机吹个半干，至于他自己？他根本不在意这点水。

抖开毛巾在腰上打了个结，杰洛特在他侧对面的单人沙发里坐下。以恋人的视角来看，散开的白发，威严俊朗的面孔，亚瑟可不觉得这家伙比他那位万人迷的外星同事魅力差。

“我在想，”从一旁开口的包装袋里摸了几颗最近很受宠的坚果塞进嘴里，杰洛特像磨牙的狼那样挪动腮帮，不眨眼的盯着对面的海大王。“你不愿意和我上床，是否和那位大都会守护神有关？”

“……你说什么？”亚瑟刚拉开一罐啤酒，险些失手把罐子捏爆。

杰洛特抬高一条眉毛给他个“别装模作样”的眼神。“按这个世界的规定，你是我的合法情人，而我不能去嫖。实在太久了，我需要一点安慰。”

“这很合理。”举起啤酒，忘了要干什么又放回了桌面，亚瑟斟酌措辞试图阐述自身的想法。“和克拉克……多少有点，但他不是重点。我只是……你想想，我没交过男友，也没考虑过被男人上。”他皱起鼻子，摆了个手势，“你懂……我的意思吧。”

吞下坚果碎，猎魔人挑起另一边的眉毛。没什么表情变化，他偏过头，抬起一条腿踩在茶几沿上，冲亚瑟敞开大腿。“我让你一次？”

他的嗓音在胸腔引发共振，厚重性感，如刀锋擦过磨刀石。而亚瑟汗毛倒立，不可能说不。